★中共出蝗蟲已是聞名遐邇,中國在中共治下,哪來尊嚴和光彩?
編者按:如果誰要了解當代中國人精神怎樣敗壞,文化怎樣墮落和虛偽,不必去盯著那些貪官、惡吏和五毛,看看這位論語大師兼北大教授在西方的傾情表演,便已足夠。

●于丹,北師大教授成為一本《論語》打天下的「女孔子」。無往而不利。
        幾年前,我在香港參加「香港書展」由《亞洲週刊》主辦的「于丹和易中天對話」的講座,結束時我和易中天一起步行回他下榻的酒店,途中對他表示了對于丹某些說詞的異議,並且質疑為什麼他要和她同台主講?易中天說:由於時間有限不得不如此,他也要給主人《亞洲週刊》方便和面子,他對於于丹的表現亦有所不以為然,並以手掩嘴對我耳語:「...跟她一般見識我豈不是掉價兒了。」可見他也領教了她的為人。
        而我從來沒有把于丹當作是一位學者,只覺得她只是一個牙尖嘴利能說會道,適時抓住機會迎合當局尊孔,以「復興中華文化」的政治需要的小女子。
        當時她那些經過精心拼湊的講解內容,雖然人工斧跡太深,但也博取了不少聽眾的掌聲。她天馬行空漫無邊際,居然把台灣流行歌手周杰倫和《論語》聯系在一起「說事」,簡直牽強得風馬牛不相及!我當時認為掌聲不見得是多數聽眾的認同,反倒是表現了她阿諛流行文化以博取年輕聽眾的好感。追求時尚跟潮流,苦心孜孜地「古為今用」是有劇場效果的。
        同時,我對她在講話中毫不掩飾的倨傲和主觀,跋扈和凌厲以及她的先聲奪人,睥視一切的神態大為震驚。竊以為一個在台上面對許多年輕人宣講《論語》至少應該是謙遜有禮,親切從容,娓娓道來的,而不應該有這樣市井般的粗鄙表現,這並非是強人所難的嚴苛要求。作為學者(她還是北京大學教授),聽眾對她的公眾形象,舉止言談有所期望是很正常的。
        於是,我感到此人一旦功成名就,就會愈發小人得志,氣焰熏天,不可一世。豈料被我不幸而言中,不斷傳來她的淺薄勢利,不尊重人,頤指氣使不時擺出一副「戰鬥格」的姿態,好勇鬥狠,撩是鬥非,咄咄逼人。她那種醜陋的暴發戶嘴臉,和她所宣講的作為中國人深刻的思想境界,豐富的哲學理論和高尚的行為楷模的《論語》是多麼的格格不入。
        尤其是深受《論語》教誨而感化,具備孔子所授的德性並教授《論語》以澤及他人的女學者,更必須注意檢點自己的言行舉止,以符合一個有學識水準,有風度教養的《論語》學者,而不負孔子思想教誨陶冶下智者的身份!怎麼能做出四出惹事挑釁,稍有不滿就翻臉撒潑,蠻橫霸道之事?更有甚者她居然還到國外去大擺架子耍威風,冒犯他人,作賤自己,丟人現眼事小,重要的是她的這些行為會使人們對她傳播的孔子思想產生疑慮,得出《論語》學者尚且表裡不一,行為乖張,可見孔子的影響力有限的結論。這豈不是使以儒學為榮的國人感到傷害的國恥嗎?
        難怪坊間有人把她和著名的「三媽」教授孔慶東放在一起作為世風愈下斯文掃地的例子而搖頭興嘆不已。讓我們看看下面兩則當事人記錄的現場。

網絡鏡頭一:于丹在倫敦撒潑
        我在倫敦給《論語心得》的作者于丹當翻譯,經歷可謂慘痛。該作家真真是個欺負弱者的大怪物。她會在眾人面前呵斥從國內來 「伺候」 她的女隨從。 她把她下榻的酒店(海德公園旁一家倫敦數一數二的酒店)鬧了個天翻地覆, 稱其不夠她的檔次,三天換了三個房間——儘管住的是酒店最好的房間之一,她仍會深夜給我打電話,讓我向酒店投訴說對房間不滿意。我因此晚上只能睡一兩個小時但第二天卻又有很大的工作量。
        我還聽另一個隨她一起來的中國人說,此作者把出版其書的整個中華書局的二百多號人都欺負的沒有辦法,見之則戰慄。 我為她的英國媒體採訪翻譯時,她滔滔然而不及時停頓讓我翻譯。當我欲給其信號讓其停頓時,她又對我怒目而視道:不要打斷我說話!我若有某處不明向其核實,她說:我剛說過呀,你為什麼不聽?為什麼不記下來?她會說幾句英語,卻來糾正我的翻譯,說我這個沒有給她翻那個沒有翻明白。採訪正進行中,在記者和其他人面前,她竟突然用中文對她的中國「傭人」發威,斥其沒有好好為她錄影。面對一臉困惑的外媒記者,我只好解釋說,她在和中國工作人員說話,我就不翻譯了....
        她對任何人都沒有起碼的尊重,對人(尤其是中國人)如對奴隸...我對她真是忍無可忍,覺得根本沒有辦法進行我的工作。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刁難和不體諒,因為她對待工作人員的粗暴行為讓我無法集中精神翻譯;更重要的是我心裡忍不住想,她對記者所說實在是虛偽的可以呀,我思想不能集中。本來預計給她翻譯一周直到週五,我週一就決定拒絕繼續為她工作然後離開了倫敦...這位作家真是讓我開了眼,我對她變臉的本領佩服得五體投地:頭一分鐘還張牙舞爪對中國人呵斥,另一分鐘馬上笑顏逐開面對鏡頭和記者。我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對論語有研究的知名學者竟然能做出如此匪夷所思之事。我泱泱大國十四億人,竟讓斯人來向西方大眾代言我中華文化之精髓,實乃悲哀之至——焉知這個世界還能虛假到何種程度。(原載天涯網)

●在尊儒學的日本,于丹大受歡迎,有孔子後人作陪。她也耍了一把大牌。這個場面寫錯她的姓名,不知道有否抗議?
網路鏡頭二:于丹在東京撒潑
        我們作為日中經濟新聞社的代表出面接待于丹,因為是日中友好交流團體出版社的邀請。一是于丹的《論語力》在日本出版發行,二是請于丹來日本演講,普及「論語」,推動日本的「孔子熱」。可是有誰能想到,一位中國大學的傳媒教師竟如此胡攪蠻纏、蠻橫無理,大鬧日本外國記者俱樂部。有誰能想到這位以《論語心得》而名揚世界、腰纏萬貫的國學超女竟這般道德缺失、不顧大局為中國人丟臉、在國外甩大牌。下面所講述的就是 于丹教授訪日的「東京撒潑記」
——日中經濟新聞社記者世岡、小川。

【于丹大鬧外國記者俱樂部】
        日本外國記者俱樂部位於日本東京,是世界最具規模的國際記者俱樂部。這裡雲集了世界各國大媒體的駐日記者,現今被稱為「亞洲之最」的資訊發佈中心。 經日本國會議員推薦,講談社專門安排于丹在外國記者俱樂部舉辦演講、新書發佈、記者午餐座談會。 記者午餐演講會是每月一次專門邀請訪問日本的外國首相和在日本的大使,來此邊進餐邊交流的演講會。 于丹來日訪問首先被外國記者俱樂部破格作為教授請到此與世界各大媒體交流、演講和進行新書宣傳演講,也是中國學者第一次在此為外國記者演說。
        于丹一到外國記者俱樂部,一聽負責人說與外國記者們邊進餐邊講演時,立即大發雷霆,「為什麼我要跟他們一起吃午餐?不認識的人,我不一起吃飯。」 主辦方解釋:這是近百年外國記者俱樂部的規矩和慣例,無論是大總統還是大使都要與記者們邊吃邊談進行交流溝通,然後進行演講。
        前不久中國大使剛在這裡以這種方式,平易近人地進行了一場演講,今天還有中國新聞媒體新華社等參加。于丹聽罷更為惱火:「我不管什麼中國媒體和新華社!大使咋能與我同比?他們知道我是誰嗎?」
        這時中午演講的主持人,英國路透社的東京支局長走進休息室要來接洽演講事宜,于丹就大聲質問道:「為什麼這洋鬼子進來了?他是誰?」主辦方見狀馬上解釋說:「他是今天您演講的主持人,要與您溝通中午演講的程式。」 聞聽此言,于丹滿臉慍色:「你們太隨便啦!不經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進來,讓他出去!今天中午我絕食可以吧?」然後一直大吵大鬧。
        當時在場的人都感到了震驚,誰也想不到一位教授竟像罵大街的女人一樣撒潑。最後主辦方無奈打破百年慣例,破例讓于丹自己在房間就餐,十幾個人一直在門外站立等候近半個小時,在此期間于丹沒發一言,關上門一個人大吃大喝,也沒讓大家進來坐一下。
        于丹說:「福田首相當天通知接見,我絕對不去。」 為于丹訪日交流,國會議員改革新黨幹事長荒井先生進行精心安排,拜見當時的福田首相。因為二○○七年年底,福田首相訪華時去了曲阜,並且到孔廟祭孔,還題寫了「溫故知新」新詞;同時,福田首相拜祭孔子這一舉動,無疑也推進了日本《論語》的熱潮。日本國會議員荒井先生從促進日中文化交流角度出發,以《論語》普及記者的身份主動與外務省溝通,與福田首相秘書聯繫,希望安排福田首相會見于丹並進行論語方面的交流。但由於正值年初,在國會上自民黨與民主黨激烈交鋒,首相必須參加國會的爭論,所以遲遲難以確定會見時間。
        一月二十八日下午,當著荒井議員和大家的面,于丹突然大聲喊起來:「我聲明,如果通知我當天(三十日)見福田首相,我絕對不見。福田首相算什麼?三天前不通知我,我不去。」 旁邊的陪同人員對于丹講:「預計那天中國大使會陪同出席會見。」 聞聽此言,于丹更發怒了:「大使怎麼著?讓他一個人見吧!不行,我不見。」
        聽到于丹的話,荒井議員急忙與首相府聯繫,索要會見時間,才平息了這場風波。一月三十日,在福田首相接見並交談時,陪同用日語介紹于丹時,于丹發怒說:「是接見你還是接見我,應該讓我來說,你不要插言。」弄的福田首相好尷尬,以為是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得罪了于丹。感歎中國女性太厲害了。(原載《日中經濟新聞》)
        結束語:于丹和李陽一樣擁有人格分裂,卻大紅特紅,這個世界真的很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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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對號入座的邪教鑑別法。
來源轉自:
作者: 許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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