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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最簡陋的煤爐從成吉思汗時代就沒有改進過。(網絡圖片)
10年前中國每年的農村用煤只有3千萬噸,但現在已經達到每年1.9億噸原煤。農村的PM2.5污染很厲害,超過城市。有海外學者提出,在中國,最簡陋的煤爐從成吉思汗時代就沒有改進過。
7月4日,英國《金融時報》發表文章稱:在陝西省南部的紫陽縣蒿坪鎮,人們牙黃已經成為遠近皆知的事實,以至於有了專門的稱呼——“蒿坪牙”。這不僅僅是外表的尷尬,嚴重的牙齒會斷裂、脫落。在科學上,這被稱為“氟斑牙”,背後是燃煤污染型氟中毒。清華大學教授楊旭東說:“農村的PM2.5污染很厲害。以前我們認為城市空氣不好,現在其實是農村更不好。”他說,包括煤炭燃燒在內的農村能源使用方式,產生的空氣污染也會影響城市空氣質量。
中科院地理所王五一教授得出的數據顯示,陝南農戶室內空氣氟濃度最低值是標準的近3倍,而最高值超過標準的97倍(中國國家標準濃度限值是0.007mg/m3)。燃煤釋放的氟等有害物污染了室內空氣和食品,使生活在這一環境的人群發生慢性蓄積性中毒,病症就是氟斑牙和氟骨症。
相對於氟斑牙的尷尬,氟骨病對人們生活的實際影響更大。鎮上東關村的村民楊元勤說:“我們這裡很多人從四五十歲就開始腿疼。”對此很多當地人知道“蒿坪人骨頭脆”。有些嚴重的患者已經出現了腿的變形。
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CDC地方病控制中心地氟病防治研究所的數據顯示,燃煤污染型地氟病病區分佈在中國的14個省,病區人口多達3300餘萬多人。
齊慶傑教授的研究顯示,中國煤在各種燃燒設備的燃燒過程中,大部分煤種的氟含量是超標的,若在燃燒過程中不採取相應措施,將會對環境造成一定程度的大氣氟污染。
氟中毒也並不是唯一的燃煤引起的地方病。2001年-2003年在陝南進行的燃煤型砷中毒調查顯示:煤砷檢測最高值達到488.1mg/kg,是國家標準的近5倍。被調查的400多人中,砷中毒者近半。
中國燃煤污染型砷病病區主要分佈在貴州和陝西。CDC的數據顯示,目前在貴州省查明的病區有3.8萬人,而陝西省的病涉及區縣5個,但病情狀況尚沒有做全面的調查。
除了導致中毒者皮膚損害、龜裂,砷中毒還有可能導致神經系統疾病、視力障礙,甚至損害呼吸、消化、循環、泌尿等多種人體系統,導致癌症。
由於各地產出的煤品質不一,燃燒中對健康的影響也不同,但一些普遍成分如顆粒物、硫化物、可揮發的有機物以及重金屬對健康的損害不容忽視。世界衛生組織估計,在中國農村每年由於使用固體燃料(尤其是含氟或含硫高的煤炭)有約40萬人過早死亡,主要是婦女和兒童。
由於燃煤開採和使用的擴大,上世紀末陝南的燃煤污染型氟中毒病患開始出現上升趨勢。陝西省政府地方病防治辦公室早在1980年調查,當時陝南秦巴山區安康、漢中市病區人口近15萬,其中氟斑牙患者一萬多人,成人氟骨症患者五千人。2001年再次調查,病區受危害人口上升到113萬人,成人氟骨症患者達近10萬人,是20年前的近10倍。在調查的14萬8-12歲兒童中,患氟斑牙病的有近8萬人,患病率達到56.54%。主要是因為近年來石煤開採規模迅速擴大、開採量大幅度增加,再加交通運輸業的發展,不僅在產煤區生活燃用石煤的範圍擴大,而且大量的石煤由產區流向不產煤的純銷區。
此外,隨着中國近年來加大退耕還林、封山育林的規模,原來生活燃用柴禾或以燃用柴禾為主的農村農戶,也陸續改用石煤。由此擴大了高氟危害的範圍。
太原科技大學的何秋生教授研究中國大量分散的家用爐灶,他的論文中介紹,煤的燃燒過程伴隨二氧化硫、氮氧化物、氟化物、汞等無機物質的釋放;家用爐灶使用過程中總懸浮顆粒物中有50%-80% 是粒徑小於2.5微米的細粒子,且這些細粒子組分中其多環芳烴(PAHs) 含量很高。燃煤過程中除無機氣體和半揮發有機物(如PAHs)釋放以外, 還伴隨揮發性有機物釋放。
大量的農村居民在長時間內還是離不開燃煤。清華大學楊旭東教授說,10年前中國每年的農村用煤只有3千萬噸,但現在已經達到每年1.9億噸原煤。
加州伯克利大學科克•史密斯多年研究中國燃煤與健康問題。他提出,在中國,最簡陋的煤爐從成吉思汗時代就沒有改進過。我們現在有技術、知識和資金,到了應該解決這些問題的時候了。
對此文中涉及到的問題,有網民認為:根本問題還是農村貧困問題!民不聊生,用不起優質煤,更用不起改良煤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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