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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共對民眾洗腦的歸宿。
退休後,走出體制,轉換角色,解放思想,如蠶咬破繭,蛹變成蝶,深入民間疾苦,提高了情商,博覽加思索,提升了智商,有若戒毒般痛絕,湼槃式覺悟,悟禪般引渡:魯迅說的專制靠暪和騙的兩手,乃發現自己不過是用瞞與騙的磚瓦,效愚公移山式為專制打造謊言大廈。
首次驚醒,是文革中,毛的兩個接班人,一搞死、一炸死。繼之,是文革大廈坍塌於經濟崩潰,再後,是八九「六四」的暴力血洗天安門請願學生,終於垮塌了由偉光正支撐的全部精神支柱。
這之前,周揚的人性異化論,促我思考:所謂的黨性,竟然在荼毒與扼殺人性!韋君宜的《思痛錄》說:「沒想到參加革命,犧牲自己身家性命了,還要出賣自己的良心」兩位前輩的覺悟,再促我反思到:幾十年弄文字於媒體,獲得的所謂專業高級職稱,有文化學術含量麼?真實稱謂應是「政治廣告員」。而詩人邵燕祥兄在信中還自嘲他這少共是「政治童工」呢。
中共語言魔術的鬼打牆
清醒後,想到馬克思曾說:人是用語言思想的。這幾十年來,用紅頭文件著文,便開始以紅色語系思想,文路、理路、思路,盡在那主弦律裡運轉,腦力活動,永遠是用那些紅色語言零件作磚石,在為那謊言王國的大廈,加磚添瓦。就不自覺地陷在那套紅色語系中思維,由語言魔術形成的觀念與立場,不過是塗醜為美飾惡為善的矯揉造作,陳見偏見固化後,就難以走出其暪和騙的魔瘴,脫不出它語言魔術造的鬼打牆,如:「解放」這辭,人們經常說一九四九年:是解放了。並以此劃界,說此前為「解放前」此後為「解放後」若反問自己:你解放了嗎?
吃,在計劃經濟年代,官方規定了數量,每天只准吃幾両。說,在規定的歌功頌德話語裡,不准越雷池一步。想,在固定的模式裡,不允一句一字出格。解放了的人們,不僅有因言獲罪,且有因言割喉與殺頭,捆綁禁錮窒息得越來越緊,緊到文化革命,八億人的思想,要以毛澤東一人思想為準則與聖旨,全民思想被毛語錄二百七十條做的鐵柵囚禁,不許有半點差異,八億人只准說一套毛語言,上商店不先背誦毛語錄,就不賣東西給你,這是解放嗎?
直到今天,人們話語裡,仍說著:解放前、解放後,這便是從身體到思想,全披枷戴鎖了,嘴裡還在說一九四九年他就解放了,這不是很荒誕嗎?荒誕到最近《炎黃春秋》這個刊物,不過說點溫和的話、老實的話,或叫人話,也被暴力奪去他們的說話權,社長杜導正與編委邵燕祥,都是十四歲就為中國人民的解放而奮鬥的老共產黨人,鬧到一個九十三歲一個八十三歲了,他們少年著文寫詩歡呼的解放,晚年了自己的思想仍被控制、鉗制、壓制,這解放一辭,不是暪和騙的禍害幾代人的罪惡辭嗎?
因此,二十六年前,我就從自己習慣語裡,也從腦庫裡,清洗了「解放」一辭,衝口將說出:「解放前」時,立即改口說:一九四九年以前,以免陷入共黨語言洗腦的陷阱。
走出紅色語系的精神牢籠
再如「舊社會」「新社會」也是人們的習慣口頭語,把支部建在連隊那麼建在基層的專制黨國,稱新社會,將小政府大社會的自治型民國,稱舊社會,這新與舊的顛倒錯置,就把你腦洗了。
試問老毛的全面專政、絕對專制,與老蔣的有限專制與承認憲政,誰新?誰舊?儲安平說的民國的民主,是多和少的問題,共產制下民主,是有和無的問題。一九四九年,吳晗受共黨指派去挽留胡適留在北大,胡回答說:留下來,將會既無自由也缺麵包,到台灣,沒自由還有麵包。到美國,則自由與麵包都有。所以,他去哥倫比亞大學做了圖書館長。
試問,專制社會叫新社會,有民主的社會叫舊社會,現在,他們又改口說有特色的社會主義社會,這張皮裡包的,不仍然是他們堅持壟斷一切的絕對專制社會嗎?新乎?比皇權社會還舊,皇帝社會,還政統與道統分離分權,共黨的黨國社會,要政統與道統合一,毛澤東做偉大領袖兼導師,就是做君師合一的中世紀帝王兼教主,這是新還是舊呢?豈不荒誕嗎?
「中國人民站起來了」有毛粉拿老毛在天安門喊的這話,來為毛表功稱偉。我要問:文革中,不僅國家主席劉少奇都趴下,億萬人民早請示晚匯報,在他神壇前,都跪下。因語言犯了毛諱,被殺被囚被虐者,何止千萬?毛澤東這獨夫,其空前絕後的「偉業」,是用餓死鬥死戰死,整死了八千萬無辜中國人,只他一個專制獨夫站起來了。
中國人真正站起來是二戰中,既助蘇聯在他東部牽制住日本,還阻止著日本從東南亞向印緬擴張。當年,成立聯合國,羅斯福推舉中國為五個常任理事國時,邱吉爾還不贊成,待蔣介石派出兩萬人的五二軍參加諾曼底登陸打先鋒,英勇壯烈,犧牲過半,邱吉爾才信服中國軍人的英勇。同意中國人揚眉吐氣進入聯合國常任理事國,中國,是這麼站起來的,這麼進入世界五強,那時共黨躲在敵後,以保安會議決定的:「一分抗日,兩分應付,七分擴大地盤,十分宣傳」,還叫潘漢年去勾結汪精衛與日本共同削弱國軍呢?毛共不只竊國,還竊奪了中國人民站起之名和聯合國之位!
請看,搬開「中國人民站起來了」這句謊言,顯出歷史的真象,可見共黨的偉光正的輝煌,全由謊言堆壘的呵!
可編一本揭穿謊言的辭典
如果將共黨用語言魔術洗腦搜集起來,可編一本揭穿謊言的辭典。他們說消滅地主是反封建,而今天他們的各級書記都變成擁有不同土地數量的大地主。而封建,早在商鞅韓非推行廢分封制改郡縣制,廢井田制改土地巿場交易制時就廢了。民國時的地主,多數是善耕作與經菅土地的農民提升的,非分封的采邑、領地產生,何來封建去反?而今天共黨的權力世襲,倒是貨真價實的封建餘孽了。
共黨土改,分地給貧僱農叫土地回家,後來回到公社書記手上,農民變成農奴。今天,再回到政府手裡,農民以承包制獲得耕種權,又做了政府的佃農,這地主帽子,不該政府自己來戴嗎。反封建、滅地主,不仍是一場大謊言大騙局嗎?
若再將文革中那些激進語言放進現實世界檢驗,又令人瞠目結舌:
當年文革,如火如荼的「興無滅資」結果,連腦裡的資產階級思想都滅了,生長出的新階級叫特權階級,他們佔人口百分之零點一,卻擁有中國財富的百分之七十,而且他們握有黨政軍文權力,打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旗號,豈只不准滅,說半個「不」字也遭鎮壓。而文革中曾宣佈:工人階級領導一切,今天工人買斷他工齡,失業流落四方,不是喪失一切嗎。而文革中的批林批孔運動,已變成滿世界掛孔頭賣共肉的孔子學院。要是再以共黨的拉杆子時的打富濟貧對比今天,他們已改成打貧濟富,而老毛吹捧的痞子運動,不是已由當今的五毛運動把那流氓性堅持到底嗎?
共黨用語言進行洗腦魔術,還滲入到唱歌,用《東方紅》把這洪秀全式的鄉村邊緣人(余英時教授語)吹成太陽與救星,他用大躍進餓死三、四千萬人後,還唱:「萬物生長靠太陽」「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使不讀書看報的人,不被文字洗腦,用歌聲,也能把你搞成腦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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