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朝文人為何日漸走火入魔?這跟中共的末日瘋狂有關。圖為替中共培養黨官而聞名的中國人民大學校園的一景。(中國人民大學)
【文/謝田/美國南卡羅萊納大學艾肯商學院講座教授John M. Olin Palmetto Professor in Business University of South Carolina Aiken】
佛道兩家及正法門修煉的人們都明白,人類目前所處的世界,是末法末劫的末期,是最後的最後了。也因此,在這樣混亂的時期,萬魔出世,惑亂眾生,人類道德急遽敗壞,世風日下。對那些善良的人們講的話,好人勸善救人的話,往往言者諄諄,聽者藐藐;那些居心不良的人的話,那些為紅朝魔王頂缸墊背、為劊子手搖旗吶喊、為活摘器官辯護掩飾的人,卻妖言惑眾,迷倒了許多民眾。中共的許多文人墨客、吹鼓手和御用文人,此刻更多以「智庫」、「專家」和「理論研究者」的形式出現,對內拉大旗作虎皮、忽悠民眾;對外借言論自由的外衣,包藏中共大外宣的禍心,試圖左右國際輿論,行徑邪惡,非常猖狂,如今更是漸漸出現「走火入魔」的態勢,瘋癲至極。
中共的宣傳機器說,2016年是「中國共產黨與世界對話」的年代;還有的說,中國的金融監管不必追求英美的模式;另一位認為,中國應對危機的措施「優於西方」;還有的居然大言不慚的問,全球治理「中國是老師還是學生?」為什麼說這些中共文人的言論已經走火入魔了呢?我們可以從詮釋學的角度進行分析。
說中共文人「走火入魔」,是借用了一個經常被人們誤解、誤用的詞語。維基百科中對「走火入魔」的解釋,其實是錯誤的;維基百科自己也聲明,「本條目沒有列出任何參考或來源」。也就是說,它的解釋是某人順口說、順手給的,沒有歷史和經驗方面的依據。人們一般所認為的「走火入魔(kundalini syndrome或qigong psychosis)」,是指在進行氣功練習時,因意外情況造成的輕度精神病症狀,嚴重者可發展至器質性神經系統疾病。事實上,真正的正法門氣功比如法輪大法或法輪功的修煉,是博大精深的學問,其本質是高層次上的修佛修道,遠遠在練氣的層次之上,根本就不涉及這個問題。正法門修煉因為有上師的護佑,不會出偏,也不會有任何危險。而人們出現所謂「走火入魔」的狀態時,往往是因為練了假的氣功,或者是因為這個人心術不正,招來了狐黃白柳之類的附體,或者因為強烈的顯示心被邪靈利用,或者這個人本來就有精神病、不能真正的去修煉等等。中共御用文人出現的理智不清、胡言亂語,正好說明他們已經被中共邪靈所附體,任由邪靈占據自己寶貴的身體。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加上人們心術不正、名利心和顯示心太強,就會說出不負責任的話、做出不負責任的舉動來。
對中共文人「走火入魔」式的言行,及其背後原因的分析,從詮釋學的角度進行非常有利。人類知識體系,尤其是西方知識體系中,有個學科叫「詮釋學(Hermeneutics)」,也常被稱為「解釋學」。這是一個專門研究對歷史、文學、哲學、古代文字、史實,尤其是宗教經典進行詮釋或解釋的學科。
最早「詮釋學」專注於文本的解釋(text interpretation),現在也進入對更廣泛的事務的分析和解釋,包括語言和非語言的大眾傳播訊息的解釋。它在法律學、歷史學、心理學、和神學領域應用得最為廣泛。斯坦福大學(Stanford)的研究者對「詮釋學」的定義,認為它是一個方法論方面的學科,給人們提供了一個研究人類行為、文字、和其他有意義的材料的分析方法。
西方的「詮釋學」,跟中國傳統研究古書中詞義的學科——訓詁學,有異曲同工之妙。訓詁學是中國傳統的語文學——小學的一個分支,訓詁學在譯解古代詞義的同時,也分析古籍中的語法、修辭,從語言角度研究古代文獻,幫助我們閱讀古典文獻。
中共一位智庫人士說,十年一劍,「金磚國家成全球治理重要平臺」。按這個分析人士自己的數據,說金磚國家組織成立十周年,人口占全球43%,GDP占全球23%,貿易占全球16%,這其實正好說明了這些金磚國家實力的薄弱。試想一下,人口接近世界人口的一半,但經濟總量不到一半的一半,貿易又是一半的一半的一半,不正好說明這些國家其實沒什麼經濟實力,經濟和貿易也遠低於世界平均水平嗎?這樣的國家或國家集團,怎麼能夠成為「世界經濟增長的引擎」,又有多少資格「參與全球治理的政治訴求」呢?說這些國家業已成為「全球治理的重要平臺」,更是癡人說夢。
所謂「中共與世界對話會」,其名稱就是中共陰暗用心的反映。中共在退黨運動進入十多年、已經被2.5億中國民眾拋棄之際,在國際上形單影隻、蟣虱相吊。
中共及其御用文人的陰險之處,在於處處將「中國」與「中共」混淆起來,偷換概念,偷梁換柱。他們對外宣傳和交流時,用「中國」一詞,對內宣傳和洗腦時,用「中共」一詞。這個「中共與世界對話會」的句子對內給中國百姓的印象,是中共已經被世界所承認,並且有資格與全世界「對話」了。其實呢,事實恰恰相反。外部世界與中國交往之際,從來說的都是中國,指的是中國人民和中國國土,沒有任何正常國家會承認中共的合法性。實際上,中共黨員直到今日還被美國政府明文禁止入境,只不過美國必須與中國打交道,對中共官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念叨其政府官員的頭銜、假裝不知其中共官員頭銜而已。

紅朝文人為何日漸走火入魔?這跟中共的末日瘋狂有關。圖為重慶歌樂山。66年前,中國政府在此處 決了300名中共叛亂人士。(Getty Images)
中國共產黨對外聯絡部(中聯部)今年十月在重慶主辦了一個「2016中國共產黨與世界對話會」。會上有人提出,「全球治理,中國是老師還是學生?」中共代表表示,當前中共要「積極參與全球治理」。好一個「積極參與全球治理」!這可真是太滑稽了,什麼是癡人說夢呢?在滅頂之災即將來臨的時刻,居然還有人做夢要去治理世界!如果看看金正恩的狂妄,再看看中共人士的狂想,就不難看出共產黨人共有的奇怪特徵。
中共清楚的知道世界各國對「中共積極參與全球治理」的態度。從百年前蘇聯共產主義勢力全球滲透開始,世界各國就對共產主義嚴加防範、圍追堵截,誓言剷除共產主義的一切苗頭。中共在印度支那半島的滲透企圖,受到巨大挫折,連帶喪失了無數印尼華人、東南亞華人的性命。如今,作為「碩果僅存」的三、四個共產國家之一,中共對自身所處在的危機境地應該有清醒的認識。其實,人們不需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中共剩下來的幾個共產小夥伴,現在馬上就會凋零殆盡了:古巴與美國解凍,民間往來和投資逐步展開;越南與美國合作,歡迎美國力量進入南海;北韓金正恩已是國際棄兒,其首都很可能明天就被美韓特種兵接管。在這樣的情況下,中共自身難保,馬上會被全世界範圍的去共產主義化運動所吞沒,他們還真有什麼心思去做什麼子虛烏有的「對話」、「參與」、「全球治理」嗎?其走夜路吹口哨、給自家壯膽的心態暴露無遺。
擁共文人囈語說,中共國好像有雙重身分,一方面作為學生,要向西方國家學習社會治理的經驗;另一方面是「老師」,很多發展中國家要向中國學習發展經驗。中國的確是在向西方學習,但不是一個很好的學生,有些偏科。中共國只希望學技術、學科學,這跟百年前的洋務運動沒什麼兩樣。中共跟腐朽的滿清王朝一樣,不願學習西方真正的、好的東西,包括社會治理的優秀經驗。美國學者認為,美國根本不害怕中共偷取美國的先進技術,因為即使偷走了,美國還會開發出更新、更好的技術。美國在最先進的軍事技術、製造業技術、計算機技術方面長期領先世界至少一代、甚至幾代,就是美國能夠長期維持技術先進性的最好例證。美國真正「害怕」中國的,學者們認為,是中共「偷去」美國的憲法和國家制度,治理社會的軟實力和軟技術,因為只有那樣,才會真正釋放出中國人民巨大的智慧、能力和潛力,那才是中國會令世界震驚的巨大優勢。但恰恰是中共,在拒絕西方的政治和社會治理的菁華之處。中共治下的中國,不能算得上是合格的學生。
中共作為「老師」,更是無從談起。有多少「發展中國家要向中國學習發展經驗」呢?北韓顯然不要學,也不屑去學。越南學了半天,發現中共沒什麼祕訣,只有跟美國開放市場、引進資金和技術等不算祕訣的祕訣。
所以,越南共產黨人開始直接跟美國接觸、向美國靠攏。
唯一跟中國比較近、學了很多中國「經驗」的國家,大概是南美的委內瑞拉。但現在委內瑞拉的經濟已經崩潰,中國的巨額投資已經泡湯,看著這樣的「學生」,賴著自己帳的差等生,中共不知做何感想,哪裡還有為人師表的勇氣。
中共非常知道借外國人的口,給自己塗脂抹粉的便利。許多外國人的無恥,比最無恥的中共文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即便如此,中共對外國人的話,還是選擇性的聽,選擇性的內銷給中國百姓。比如英國前能源與氣候變化大臣、前工黨領袖埃德‧米利班德(Edward Samuel “Ed”Miliband)的話,「中國需要學習的就是必須將增長的成果公平分配,否則的話,社會矛盾就會日積月累,最終爆發。」中共文人所做的,是對這樣的警告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以為這樣中國的貧富差距、社會矛盾,就會有一天自己就不見了。
米利班德其實已經戳穿了中共的「巧妙之處」,亦即中共國小心的在自由化和保護主義之間游走,平衡兩種政策。中國在舊的、核心的產業上選擇過渡性的保護主義政策,而新興產業則實行一定程度的自由化。這種平衡的過程,是以鄰為壑、自私自利的。這也是為什麼中共對川普可能上臺,以及如果川普上臺之後美國的新經濟政策高度緊張的原因。
中共文人還說,中國應對危機的措施「優於西方」。因為從金融危機以來,全球經濟體所採取的措施主要有兩種:中國的「供給側改革」與西方的「需求側改革」。那麼,哪一種是比較優越的呢?這要看研究者是站在什麼樣的立場上說話。站在中共既得利益集團的角度說話,中共學人的結論必然是中國現正推行的「供給側改革」比較好,因為這樣可以繼續讓國企、壟斷集團、官營企業、中共的錢囊的管理者們,繼續有利可圖,而中國廣大的民眾、那些在需求側薄弱、購買力被削弱的人們,是得不到好處的。西方的「需求側改革」,採用量化寬鬆的貸幣政策,輔以財政刺激,直接受惠的,正是西方的普通民眾。
至於中共文人所說的,「中國金融監管不必追求英美模式」,就更顯示出其走火入魔的特性了。中國金融體系最大的弊端,是學習英美模式的力度不夠,只學習了英美模式中資本運行的表面機制,但沒有學到英美金融市場中監管、監督、透明等基於基本人權和民眾權力的措施。從目前的狀況看,中共既得利益集團也沒有意願去真正學習這些監管機制,因為他們不願意放棄已經輕易得到的利益。這時,紅朝文人日漸走火入魔式的忽悠,正好符合了中共既得利益集團的利益,也就能在中國文壇和學術界,恣意橫行、大行其事了。這真是中國百姓的悲哀。
總而言之,中共的御用文人、學者為何日漸走火入魔呢?他們的出現和歪理的橫行,其實跟中共的末日瘋狂有關。幕後的主子進入末日的內鬥、崩潰前的互掐、日漸瘋狂之際,活躍於表面的傀儡和玩偶,自然越發瘋狂,越發得意;但前臺的賣力表演,也正顯示出了背後力量的變動、消長和存亡。

來源轉自:
【第504期2016/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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